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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区永不过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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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编者按: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阑夕,作者阑夕,创业邦经授权转载。 在淘宝,每个月有超过一千份「B站答题包过」的商品被卖出去。 这种交易建立在B站独有的帐号模式之上:在完成常
编者按: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阑夕,作者阑夕,创业邦经授权转载。
在淘宝,每个月有超过一千份「B站答题包过」的商品被卖出去。
这种交易建立在B站独有的帐号模式之上:在完成常规的注册流程之后,如果想要激活发布评论和弹幕功能,还需要答上60-100道选择题,分数及格之后方可「转正」。
从创建到上市,准入制从来都是B站的一项传统,早期的做法是限制注册,只有在特定时期才会开放帐号申请,后来全面开放注册,仍然配上了答题制度,似乎并不期许B站成为一个容纳所有用户的地方。
这在言必追求增长的互联网行业,毫无疑问属于异类,而其动机,则回归到了一个灵魂拷问: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年,我们还是需要内容社区这种产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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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中文里,社区(Community)是一个舶来词汇,最早是由费孝通的翻译而来,接着就走偏到了过于强调居住和地域属性这条路上,反而失去了原本带有的共同体色彩。
按照现代社会学的缔造者滕尼斯的说法,社区的形成来自成员之间具有强烈的认同意识,他们共守传统价值、共享生活方式、共通社交联系,是人的有机集合。
简而言之,家庭是内部性的,社会是公共性的,介于二者之中的社区则兼具内部性和公共性,既有明确的边界,又接受群体的扩张。
许多追忆东北还是作为老工业基地时代的叙事里,都会着重描述「企业办社会」的体验,比如那种特别整齐的生活,邻里街坊都是熟人、大家享有同样的津贴和福利、甚至连生物钟都是一样的,那可能是社区这个概念在中国最接近原生态的一段岁月。
后来发生的事情,我们都知道了,国企改制让「单位」成为了一个饱经风霜的历史名词,城市化进程又不断的打散和重构每一个人的社会关系,在取得了奇迹般的经济成就的同时,也接受了社会原子化的代价。
学术界把这个过程称作是「中间组织解体或缺失产生的孤独」。
从某种程度上,互联网之于中国的意义之一,是它把社区这种本应普遍的形态重新拾了起来,一个背井离乡来大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,他的居住需求往往取决于租房价格、通勤距离、室内品质等等,基本不会去关心住宅所属的街区文化,但是在他的手机里,一定装有他所依存的精神社区,无论这个社区是B站还是豆瓣、虎扑、小红书……
所以才有这么一句话深得人心:从小到大,你几乎没有办法主动选择自己的朋友,同学是随机的,室友是随机的,同事也是随机的,只有网友,才是你主动挑选出来的朋友。
理解了这种稀缺性,也就理解了当代互联网社区的根本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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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PC时代,内容社区的产品范式多以BBS为主,是一个标准型的功能配置,但撑不起一个主流赛道,纵使「南天涯、北猫扑」的格局盛极一时,却都没能走向常青,其原因之一,就是它们并没有形成真正意义上的内容社区,而是沦为各说各话的广场。
广场可以诞生苏格拉底这样的圣贤,也能烧死布鲁诺这样的异端,用更加通俗一点的话来说,就是人的悲欢并不相通,我只觉得他们吵闹。
包括经济回报,广场所能提供的设施也是不完整的,天涯社区曾经汇集了不少才华横溢的写作者,他们在版块里连载小说积累人气,一旦得到出版商的青睐,就会很快进入断更期,把后面的内容放进实体书,以致于读者在发现好的连载帖之后都会默默祈愿不要火得太快,不然就没得看了。
这是广场型的内容产品不可承受之重,它只能吸引游商,却经营不出老店,当内容的生产者必须选择到原产地之外寻求变现,理想中的流量循环也就崩溃了。
直到移动互联网实现了麦克·卢汉所称的「媒介即人的外延」——智能手机粘在了所有人的掌心,就像新长出来的皮肤——内容流通的社区化才有了可以落地的承载物,它们不再是你在浏览器里打开的一个网址,而是生产内容和消费内容的一个终点。
就像「直男」这个根深蒂固的标签之于虎扑、群组活跃度甚于书影音评价这个趋势之于豆瓣,和居无定所的广场相比,社区本身就是值得被定义的,它的认同文化——无论是来自外面的印象,还是在里面圈地自萌的——都凝结出了志趣之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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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睿在被问及张一鸣「大力出奇迹」的作风时表示,这让字节跳动的产品很容易起规模,但是用户和创作者之间的情感连接不足,所以抖音的流量就算比快手高,直播收入却比不过快手。
这种评价很容易被误读为批评,然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,陈睿也说「大力出奇迹」可能适合一个更大规模后的B站,其实就是把对比拽回到了选择的问题层面。
文章来源:《中国社区医师》 网址: http://www.zgsqyszzs.cn/zonghexinwen/2021/0321/1171.html